“听薜荷说,你还要跟李花地学那调酒,你行啊!”
此话一出,我无从回答。我辩解说:“同秦经理没有亲属关系,她要我做这事,当然听从了。”
“你小子还挺识务实的,我干了一年跑堂了,调酒哪玩意儿还学不了芝麻大的手艺。你不说实话,背后有故事不告诉我,不够哥们。”
“真得没有的事儿,要不你去秦经理那儿打听,我可没有周老板呢。”
“你,你小子,知道到个屁,不说了,周老板是我表哥,他让我来工作的,这又不是好工作,稀罕什么。表哥在酒吧也有股份的,安排一个人总不会过吧。”
他把过后面的“分”字吞下了。我并不知他们的背后啥事。我干好手上工作,月底能收到工资就行了。又有客人在门口玻璃板上映照,陈室新不得不去迎接。
时间慢慢推移,来酒吧的客人多了。我不得不有求于陈室新,他得到我的奉承,乐意告诉我什么酒。
一直干到凌晨四点,酒吧才把最后的客人送走。陈室新换了衣服,就走了。我关了大门,就枕着头在吧台睡觉。等到七点到街上吃了东西到学校上课。
接班的是位阿姨,她上午都要来接替,利用上午打烊时间清扫各个角落。上课打瞌睡就成了我的习惯,真孔笔尖扎醒我,问我神秘失踪干地下工作?我很烦地说,去赚钱了。
玲玲到了宿舍楼下,她就等在那儿。猎物必经之路,她来个守株待兔。我拉开楼门,衣领被勾住了,走几步还行,衣领上的碍物并不重,为了衣服不破,我伸手抓住却是一只手。大胆狂徒竟然拦路劫人,不知天有多厚,就不知脸皮有多厚的匪人,吃我一掌。我转身就扭住偷袭者。
“饶命吧,大侠哥。我这是手呀,不是柴杆!”玲玲作势往下蹲,我放了手,要不真伤了手臂。
“有事拜访吗。玲玲。”我坏笑地说。
“你早知道我等这儿了吧,偷袭不成还有下次,哼!”
上楼谈吧,我说,推了门做个请字。玲玲站着不动,她也不讲话,风吹着过来,发现什么似的掀起她的头发。我不得不放手,让门弹回来。
你知道吗?来省城前你妈嘱咐我,要保护她的宝贝,不得缺胳膊少腿的。我推她一下说。
有吗?我妈真有交待过,奇怪了,我怎没听到过。风一直吹着她,嘴唇微微张了一下,就像在风的努力下被吹开了嘴,她终于开口了。
刘阿姨是单独谈话的,怎能再把话传出去呢。我说。
刘阿姨的话不能透露给玲玲,我就此打住。拉着她的手,带她离开宿舍楼。
路上遇见同学,他们惊奇问我,左右边的是哪位靓妹。走远了还冲着竖竖拇指,我还他们一个日本式动漫动作,在意念中用食指一个一个把他们戳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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